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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

        这似乎是一个问题。

        钱慕低头沉思片刻，骤然道：“独孤恒是在借此表达不满！”

        赵裕一怔，然后也反应过来，可不是嘛。

        沈鹤之亦颔首肯定道：“不错，陛下是想借此婚事修两国之好，以期北地近几年能免于刀兵，但靖远侯可不想让自己外孙去当这个被牺牲的人。”

        他稍微顿了下，“我猜，越王找你要说的话，必定与此有关。”

        赵裕略一思索，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沈鹤之还想再说什么，抬头看见不远处走过来的人，颇有些头痛，转身将折扇还给钱慕，说：“催命的来了，今晚记得等我回去。”

        说罢，面上神情又恢复了人前极重威仪的沈寺卿，迎着来人走了过去。

        赵裕同钱慕对视一眼，两人纷纷起身从另一边绕出去，不打算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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