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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玄微唤来道童再去备水,沐完浴、换了被褥,谢玄微才舒展了眉梢躺着与赵裕说话。
谢玄微本来就不是话多之人,只捡着想说的说,不想说的一律都被他忽略了。
搞的赵裕都有些郁郁,“你不能陪我多说几句吗?”
谢玄微摇摇头,“刚才你折腾太过了,有点累”,又望了下庭中姣姣的弯月,说:“而且现在已经过子时了。”
谢玄微今天不到卯时便早起了,先是斋戒做早课,辰时开始练剑,辰时三刻练完吃早饭,饭后在三一亭开始给几个道童讲经,临近午时又被钱慕邀去对弈,而后又外出去了玄都观主持主殿落成的典仪,直到戌时才回来府中,最后又被赵裕拖到床榻之上,胡闹到现在。
别说谢玄微是练武之人了,便是他已经羽化登仙了也要累个半死。
“......”赵裕彻底不说话了,拍拍他的背示意他休息。
谢玄微合了会儿眼,又睁开,问:“王爷,还在生气吗?”
赵裕低头,借着月光看他,发现他还是一幅清冷冷的样子,沉默了一会,“有一点。”
过了会又说:“玄微,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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