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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忧思 (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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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闹完,赵裕同钱慕说起昨天越王府派人送来的请帖,问他怎么想。

        钱慕现在不得不重新审慎赵裕和其他皇子间的关系和立场。

        如果赵裕只是赵裕的话,那最多不过就是夺嫡,但现在,赵裕不仅是赵裕,还是曾背负血海深仇的钱慕。

        钱慕问,“越王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倒是个好问题。

        越王虽然特立独行,在至和帝所有的子嗣中行事最为出挑,但,却是所有皇子中很没有存在感,仅在晋王赵褚后面。

        赵褚是因为性格平庸,而越王赵衿,旁人谈起时总说此人行事无所顾忌、非正道也,不欲深交。

        赵裕道:“就我所知,赵衿后来沉迷佛道,逐渐远离朝堂了,并未深交过。倒是他外祖靖远侯独孤恒在二十三年初突厥南下入侵时,推辞了陛下派他去平叛的旨意,陛下一怒之下将独孤恒召回长安夺职禁足了。”

        钱慕从书案上拿出一个册子递给他:“现在想来你我二十多年来竟然都忽视了这位越王殿下,这么一个大隐隐于朝的皇子,背后又有陇西独孤氏的支持,比你们兄弟几个走的都要远。”

        “容我解释一下,并不是我兄弟,我亲兄弟是有阿英。”赵裕一旁插话。

        钱慕一愣,笑了下,“阿英现在可不敢当你是他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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