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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鹤之素来言笑晏晏、光彩夺人心神的眸子暗淡下去,沉默了好大一会,“这事,到时再说吧。”
说完又勉强笑了下:“毕竟我也做不到对你们不闻不问。”
两人对视一眼,也清楚这是鹤之做出的最大让步了,总不能真让鹤之立刻对自己的舅舅举起屠刀。
三人在江海轩用了晚膳,沈鹤之见钱慕的注意力总是停留在赵裕身上,也不在这多待,没多大一会就自个回了画楼春。
一天时间过去,钱慕对另一个比他多了三年经历的自己好奇心不见减少,反而愈演愈烈。
视线总是时不时的停在赵裕身上。
赵裕喝茶,和自己一样偏爱蒙顶;
赵裕吃饭,和自己一样不爱羊肉;
赵裕沉思,和自己一样喜欢摸腰间的佩饰。
但赵裕好像比自己爱笑,逢人三分笑,温和而疏远,可望而不可即。
赵裕被他看的无奈,刚准备起身回去,就被对方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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