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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慕倒是没想到谢玄微是要和他说这事,闻言挑眉一笑,“那就辛苦道长了。”
“不妨事。”谢玄微指尖轻轻搭在她手腕之间,静下心来细细诊脉。
沈鹤之携赵裕过来时,看到的正是此场景。
两人具是十分讶异,谢玄微做事总是在他们的意料之外。
赵裕看着两人动作,奇道:“谢道长这是在为元熙诊脉?”
“王爷见笑了。”谢玄微松开钱慕的手腕,朝赵裕打了个稽首。
“都说医道不分家,道长久在道门,不必过于自谦。”他又看了眼钱慕,继而又殷切地望向对方,“元熙这病常年如此,道长可有根治之法?”
自两人出现,钱慕就颇有些不自在,更因不小心听了墙角,根本不敢和赵裕对视。唯独,他肩上的热度清晰的昭示另一人的存在。
“钱公子的病因是从胎中带来的,贫道也无根治之法。”见三人神情黯然,谢玄微继续道:“不过天清观传道数百年,派中倒有一些古方,可找太医看过之后再行用药,应当对钱公子的病情有所疗效。”
赵裕心中一喜,不管谢玄微接近他有什么目的,只要他能对钱慕的病情有所帮助,又有什么比这重要呢?
“有劳道长相助,在下先行谢过了。”赵裕立刻拜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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