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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椋鸦。」
允航沉默良久後,道出这三个字。
「第一次看见那只恶梦的怪鸟来到现实时,我就知道那是许辉良。那不只是你的恶梦,同时也是我间接酿下的罪过。那时候的我或许还没有足够的力量,不过如果我当时能试着抵抗长官的施压,事情说不定会有其他转机。」
「……」
「陆丹歌入狱後,我与她会面过几次。她曾提起过你的事,几年後,柳灰泽来到了我这里,接着你也出现了。讽刺到了极点。」
「……母亲的案子之所以能再审,也和您有关吗?」
「我很弱小,无法抗衡这个社会,但我至少能够阻止身边的人别再跨越那条界线……这是我得耗费终生来警惕自己的课题。」
允航没正面回答,反问她:
「你会憎恨我当年的所作所为吗?」
「我不知道。」她当下的心情没有愤恨或责怪,而是忆起与母亲道别的最後一场梦,「……过去的事情,怎样都没办法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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