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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哭,他没有资格哭泣。
他与她,是加害者与受害者。
背负着许辉良罪名的家属,是同罪。
雨燕的泪珠好似雨势,他用拇指抹去夺眶而出的眼泪,又有新的泪水孳生。灰泽强忍下x臆的苦涩。
「想哭的时候就哭出来,没关系。」
连我的份一起。
我没有资格哭泣,但是你能代替我流下眼泪,就某方面而言,这也算是一种质量守恒定律。他一面想着这种无关紧要却又悲哀的小事,m0m0雨燕的头。
「用不着担心,我会陪在你身边,我会一直在这里。」
这个当下,灰泽再怎麽不愿正视也明白了。
家庭、血脉、身份、学业与职涯、从今以後的人生,早早就被安排套牢的他向来没有选择,也无从选择。
陆雨燕是打从一开始就没有选择余地的他,好不容易靠自己的意志寻觅到的栖身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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