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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流质的血或其他YeT,而是货真价实的粉质固状物,白扑扑的沾黏在雨燕的嘴唇与下颚。雨燕的指尖与指甲,沾黏着同样的灰sE粉末。
陆丹歌的骨灰坛,瓶口遭撬开,里头的骨灰散落一地。
「陆雨燕,你在做什麽?!」
他冲上前捉住雨燕试图继续深掘骨灰的手。本想销声匿迹离去的想法,全因为眼前这场震撼一哄而散。
「这样……就能永远在一起。」雨燕试图甩开他,将手伸向骨灰坛边缘,「只要这样,妈妈就会和我一起……永远活下去。」
「别开玩笑了!你是认真的吗?这种行为根本──」
「你又是什麽人!」她带着哭腔大骂:「我根本不知道你是谁!轮得到你这局外人来cHa嘴吗?!」
那是第一次,灰泽终於与她四目相接。在雨燕一片汪洋的泪水视线里。
「你怎麽可能懂我的痛苦……家人就在我面前离开了,两次!整整两次!一次是被许辉良诬陷,明明我妈才是受害者,我却得看着她被送上警车,另一次是病Si在我面前!我们才是受害者,为什麽得遭受这种痛苦不可?这种绝望,你敢说你懂吗?!」
她挣扎的力气大得骇人,灰泽的手腕被抓出了血痕。
「要是许辉良还活着,我肯定还会再杀他一次,用尽任何办法……我绝对、绝对不会原谅那个人!我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失去了,倒不如……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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