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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那人眯起眼,又问了一次。
「……您又是哪位呢?」
「恕我无法说明。」
对话就此中断。男人瞟了他一眼,缓步离去。他和灰泽相同,是为吊丧人,却从头到尾也没有走进灵堂一步,更别提和遗属有过任何言谈。
这样最好,灰泽省去了用更多谎言包装身份的功夫。
当时的灰泽尚未明白,那名挺拔而不失锐气的男人名为傅允航,是他未来的上司。
後来,灰泽从父亲口中得知,傅允航的仕官路途本该会直达警政署的权力中枢,当中不知出了什麽闪失,傅允航的康庄大道受阻,成了非直辖市的总局局长。
恐怕是酿了什麽大错所付出的代价,或是派系斗争。父亲话语点到为止,灰泽也没有意思多问,在这种T制下的世界,人因T制行动,T制C控人心,怎样的事变都不足以为奇。
灰泽只身走进雾雨的朦胧海洋里,临走前,他又回头看了雨燕一次。他怎样也无法遗忘雨燕的神情。
陆丹歌的骨灰入塔,度过百日祭拜後的几天,灰泽再度来到雾雨的故乡。
&气与r0U眼无法视及的煤烟黏附在皮肤,灰鼠sE的雨都一成不变,没有因为陆丹歌的Si已过百日就放晴。时间向来不会按照人们理想的步调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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