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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也是。」

        雨燕心想，身为一个人类，她的神经与情绪起伏似乎不太妙。这是七十岁老人才该有的镇静吧。

        「好了，熄灯时间熄灯时间。」她关掉只有她一个人在看的电视。手腕上的表显示晚上十一点，「学长，我关灯罗？」

        「时间还很早吧？不用特别顾虑我。」

        「其实是辞职之後，作息就变得很正常啦。」健康到活像是退休，「而且难得有机会休息，早点睡也b较好吧？」

        虽然灰泽的职业压力之大，也不是阖上眼就能陷入睡眠那麽简单就是了。这点彼此没有明说。

        雨燕关掉房间灯，也把床头灯给熄了。房间陷入一片黑暗，只剩下电视柜附近的昏h光芒。台风雨持续呼啸，时不时能听见窗外传来狂风试图贯穿玻璃的震动声。

        灰泽没有阖眼，依旧盯着天花板。视野尚未适应黑暗的缘故，无法捕捉任何轮廓。

        两人的呼息声被风雨盖了过去。

        「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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