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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灰泽眼里,那张笑脸看起来有点像在哭泣。
「骨灰坛啊。」雨燕又说:「意外的很轻呢。」
直系血亲就她一个,当年她负责扛起母亲的骨灰坛,听大人说坛子很重,还得绑上背带以防失手滑落。她倒是觉得挺普通的,最沉重的永远都不是手臂上的压力。
人一生的重量就集结在这个小坛子里。悲哀也好,节省空间也罢。她不明白重量的优劣基准何在,也无法判断母亲这样的重量是否算值得。
「嗯。」
「骨灰……」语音落下,戛然而止。
雨燕闭上唇,突然不说话了。
她缄默良久,随即摇摇头,「不,没什麽。」
灰泽明白她yu言又止的内容,她应该是想说「那时候打翻了骨灰,真是抱歉」吧。每年扫墓时,至少他有印象的次数里,她常常这麽说。
「对了,学长,你是不是之前就有过来一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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