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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皎顿时纠结,这原身之前是个痴儿,也不知可曾学过书法,他自己小时候调皮捣蛋,老爹磨他性子倒是教过一阵子柳体,可他也只学了个半吊子。
犹豫着提笔,半天没有落下半个笔画。
屈颂看着眼前眉眼狭长、略显英气的美人时有时无地斜瞟他,与之前病弱昏迷的样子相比,现在显得灵动极了,面色不变道:“圣子怎么还不开始?”
闻言宋皎只能硬着头皮再蘸取墨水,一字一字拖泥带水地写起来。
室内一片沉寂,只有神官临走点的醒神香正氤氲缭绕。
写完一张纸后,屈颂未等墨迹晾干就拿起来细看,评价道:“虽然落笔不准,略显纷乱,但字形方正,错落有致。”
宋皎暗自松了口气。
“大祀需要由圣子亲笔书写祭文,圣子大病初愈,身体虚浮无力,今日初见也不讲究那些个繁文缛节,本相亲自教圣子如何运笔。”说着,屈颂起身坐到宋皎身侧,揽住他的上半身,捉住那只纤细皓腕。
突然和对方靠这么近让宋皎有些无措,只是僵着被对方骨节分明修长的大手握着,如坐针毡。
屈颂只觉得自己仿佛握着一枚美玉,温润细腻的触感让他心思浮动,不紧不慢道:“幼时习字,先生常言‘笔正则锋正’,但当时本相不以为然。待入仕时,结一倾盖之交,见了他的字,本相才第一次见识到什么叫‘善笔力者多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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