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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见过。
若没有奇迹,他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原来冬日也可以不那般冷。
秦牧直起身,房门大开,只觉这风吹得连牙齿都开始发抖。
冷,太冷了,就像他幼时见不得寒的日日夜夜,他放佛又回到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时刻。
身体无力,内力不通。
秦家人应该是不知道他有内力的,至少是不知道他体内的毒已经被人化解。
秦牧宽慰自己,不怕,他们要留着他成了这门亲事就不可能让他真的出事,这药应该只是暂时罢了。
两日后。
秦牧坐在马上被人牵着走,抬眼望着他身前快一步的新郎官,耳边飘荡着喜乐,身后是一抬抬的锦绣绸缎金银财宝,那是他的嫁妆。
秦府的鞭炮声远远传来,吵得他心烦。
高头大马,翩翩少年郎,俊美如昔的玉面郎君,好一位新郎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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