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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顺着方向望去，不由大骇。

        月娘已然人不人鬼不鬼，她少了两条腿和两只胳膊，眼睛也瞎了，舌头挂在外面全是血。她呜咽着，嘴里翻着血沫。而阿大也跟她差不多。

        你想吐却吐不出来。

        眼睛低着，不敢看苏折。

        他怎么，怎么这般可怕。

        “宝儿乖，我是不会这样对你的。”苏折着你的耳垂。

        他见你还愣着，慢声解释：“我没碰过她。从第一天开始，熄灯之后我就让阿大进去。所以——我是唬你的。”

        苏折最后一句是朝你说的。

        他方才的Y暗消失，转而目不转睛凝视你。

        “我做这些只是为了让宝儿吃味，可宝儿，你让我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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