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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陈安晏见了,却是摆了摆手,说道:“那耶律大王还记不记得,在料理了令公子的后事之后,你是何时离开都城的?”
耶律平皱着眉想了想之后,说道:“那个时候前线吃紧,先皇虽说并未催促,但我也能看出他心中颇为焦急,所以,那次我在都城总共也就待了半个月而已。”
耶律平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尴尬和内疚。
尴尬是因为他所说的前线吃紧,正是跟大梁的战事。
而内疚则是因为在他离开都城后不久,夫人便一病不起。
他事后也十分自责,若是自己在都城多留一段时间,夫人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年。
也正是从那个时候起,耶律平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北周国事上。
只不过,到了现在,他还是不明白,陈安晏这问东问西的,究竟想说什么。
这时候,陈安晏却是直接拿起了桌上的那个香囊。
耶律平见状便想阻止,毕竟,这可是自己孩子的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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