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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陈安晏突然笑着问道:“既是如此,在回答两位的问题之前,本官向要先问一句,这些年,高丽使臣在其他国家遇袭,为何不要求你们指派之人去查案,你们甚至连督办的人都没有!”
说到此处,陈安晏突然脸色一沉,话风突转,只见他厉声说道:“如今,你们在这大梁的大殿之上,竟然提出如此无礼的要求,若不是因为大梁是礼仪之邦,就算不给你们上刑,也早就将你们逐出宫去,哪里有你们还在这里大放厥词的机会!”
其实,从刚才陈安晏提出那几件陈年旧案,已经有不少人知道了陈安晏的意思。
陈安晏是想说,高丽使臣出使他国的时候,发生过这么多次遇袭,高丽也只能默默承受,如今却想要大梁交出查案之权,这换做任何一个国家,恐怕都难以接受。
而此刻的宇文德荣也是满脸笑意,显然,他很满意陈安晏的处置方法。
尽管陈安晏并没有从礼法上来驳斥这高丽人的要求,但也算是别出心裁,打消了这高丽人气焰。
这个时候,有不少投靠了齐太后的官员都暗暗赞叹。
虽说若是将这个问题交给他们,他们之中有不少人也能应付,但他们自问绝对没有陈安晏的这个办法有效。
而且,他们实在没有想到,陈安晏竟然连那些数百年前的案子都了然于胸,光这一点已经远胜他们。
因此,他们虽说跟陈安晏立场不同,但此刻他们对陈安晏多少还是有些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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