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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晏摇了摇头说道:“若是伤了,哪里还会有现在的气力!”他顿了顿又笑着说道:“皇上忘了,与草民随行的还有一位江南名医!若是伤了,自然有他为草民诊治!”
李彧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如此朕便放心了!”
说完之后,他在房内来回踱了几步说道:“陈公子,按照你的说法,今日其实有机会定下那崔尚书的大不敬之罪,你为何要让朕隐忍,而且关于赵公公之事,你也让朕顺他们的意思,从长计议,这又是为何?”
其实他对于陈安晏的这个安排的确有些不满。
在听过陈安晏的分析之后,他已经认定了,赵公公之死,恐怕跟齐太后和李文栋脱不了干系,因为如今在大梁,也就李承和李文栋有条件跟他争帝位!
所以他今日在朝上述说当日发生之事时,十分气愤,很想将所有的事挑明。
在他看来,此事挑明之后,所有大臣必然都会站在他这一边,如此一来,便再也没有人能与他争权!
陈安晏却是摇了摇头说道:“皇上,您今日难道没有发现,那些大臣对您的表现已经十分吃惊了!所谓刚过易折,若是您今日太过强势,恐怕会适得其反?”
李彧刚才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设想之中,并没有注意到大臣们的反应。
而且陈安晏所说他并不理解:“适得其反?”
陈安晏轻咳了两声,缓缓说道:“正是!皇上今日的表现,大臣们虽然会有些意外,不过他们并不会多想,只会认为皇上是因为赵公公之死,万分悲痛之下,才会如此激动。但若是太过强势,他们必定会有所怀疑,不光是皇上您,包括草民,包括杨大人,甚至是皇上回京途中遇上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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