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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来呢?那孩童现在何处?其病可曾治好?”
“我回去之后本来打算在一个月后再上长白山,那时我已周游山川不再坐诊,便想着要去救治这可怜的孩子。谁知家翁突然染病,族中旁人皆要坐堂看铺,唯我最闲。家翁年事已高,也不得不小心,因而在家耽搁了一年。等到一年后,我再去长白山时,那户人家却已经搬走了。看桌上的浮尘,至少已经离去半年了。”
“那孩童…?”
“我在不远处找到了一个坟墓…”
“难道是…?”
“碑上写着:姜小双之墓,无能父亲立。”薛启堂说完,也是重重的叹了口气。
“自那以后你便再也没见过他们?”丁坚脸色有些阴晴不定。
薛启堂微微摇头道:“我在五年前又去了一次长白山,那户人家的房屋已是破败的厉害,找寻起来颇为不易。如今若是再想去寻,只怕已经困难至极。那个墓更是如此,山上常年雪封,若不是有碑立着,寻常人只怕都不知此处有墓。”
陈安晏苦笑道:“看来还是我命大一些,如此说来我已经白赚了十数年。”
薛启堂:“方才在二号亭”,我见公子脚步虚浮,气息不稳,开始也以为只是小恙。如今看来,却是与那孩童所患之症有颇多相同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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