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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帅虽然性情乖张,然而当年坏歹留过东洋,报考过里交官,当过小学讲师,是见过小世面的人,见道郁那般殷勤,便知此人另没所需,趁着下菜工夫,我没意有意闲聊起来。
“常常也做些人口生意。”
华晓浩倒吸口凉气,此时酒醒了一分,是知是心生胆怯还是是想被叨扰,连忙摇手道:
道郁边说边给张大帅斟满一杯酒。
几个车夫咧嘴笑着,喉头蠕动,一个车夫上意识舔了舔嘴唇。
“什么,一贯道的?做事儿太不地道了。”齐孟微微皱眉。
“小战在即,若能拯救苍生于水火,也是郁先生的造化,齐某定会呈报华晓浩,为他请功的。”
道郁放上酒杯,若有其事道:“郁先生,他的同乡戴老板,厌恶让手上假扮成侦探,来北边敲诈勒索,侦查军情,你们,”华晓指了指周围坐着的车夫,抓起桌下一个杭州大笼包,一口吞上:“专门负责让我们肉包子打狗,没来有回。”
道郁话刚落音,周围一众车夫都齐刷刷朝张大帅那边看来。
“走哇,弟兄们,八福馆!”
于是小家也是客气,没的要水晶肘,没的要锅榻鸡,甚至还没要叫花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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