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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十八日,南京紫禁城文华殿。
太上皇望着谢广坤假发之下,欲盖弥彰的头顶,忧心忡忡道。
“谢陛下垂怜,臣精神矍铄,一顿能吃两碗米,还能继续为陛下贡献绵薄之力。”
可能是之前那次镇抚司之旅给民政主官留下了深刻印象,尽管已经过去很多年,谢广坤每次做噩梦时,都会梦到自己被五花大绑绑在老虎凳上,被蓑衣卫逼问一加一等于几。这些年来,谢阳对太上皇忠心耿耿,对帝国忠诚,已成为流淌在他血液的一种品行。
“四五十岁的人了,还是要保重身子,朕身边的老人越来越少了。”
刘招孙说着,眼泪又流出来了。
谢阳不相信太上皇眼泪,每次太上皇流泪,都会有人死。
这是不好的兆头。
“陕西事务繁杂,需要有个挑头的人,邓长雄名为甘陕经略,你也知道,他对民政一窍不通,其他几人,朕都不满意,思来想去·····”
目光落在谢广坤身上。
“臣愿为陛下尽绵薄之力,只是独木难支,眼下各处丈量田亩,扬州那边也要用人,民政人手根本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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