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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川秀忠放下精美的樱花杯,拖着那個肥硕的脑袋,呆呆的望着榻榻米两边跳跃的烛火,他像雕像一样,好久好久一动不动,眼神涣散。
这是大将军沉思的时间,没人去打扰。
二代大将军这个习惯在他父亲德川家康在世时便有。
阿江死后,沉思变得更加频繁,类似于某种老年痴呆症?病症。
“刘招孙,为何要如此执着?为何始终不肯放过我国?”
秀忠百思不得其解,搔了搔月代头中央的秃顶,纷纷扬扬的头皮屑像雪花飘落,烛火噼里啪啦。
“这样劳师远征,得不偿失,”家老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主公,我听说这几年刘贼变化很大,在明国杀了很多人,在朝鲜也是。不再以仁义忠厚标榜。”
家老开始从《齐朝田亩制度》谈起,详细向将军描绘了暴齐运行的体制,废除私田,废除私产,全民皆兵,普通百姓可以选择进入工坊、军队和学堂,据说在暴齐,幼童从进入学堂到学有所才,食宿全部不收钱。
“他们还建立了一支数量可观的农户兵,维持各地秩序,实行更为严苛的连坐保甲制度。”
“类似于秦代卫鞅变法吗?”幕府将军大口大口喘气,开原军发生的变化,让他感觉莫名的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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