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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臣纷纷附和。
是战是守,是去是留,一时之间,所有压力都落在了金虞姬身上。
慈圣太后望向她的兄长金大久和朝鲜将领金应河,这两人都是太后核心班底,连同康应乾、赵率教这几个人算是皇太后一党,简称后党。
金大久轻咳一声,用不甚流利的汉语说道:
“两位大人说的都有道理,不过现在既然还在守城,就说守城的事,东虏从赫图阿拉到这里,一路上没打什么硬仗,开原、抚顺、清河、铁岭等城市都是我们自己撤出来的,只有辽阳和他们打了一场,有句话说,骄兵必败,我看杜度现在正是骄傲的时候,竟敢向皇太后求亲,离他灭亡不远了。没有援军就不能打仗了吗?城中妇孺都已逃出,即日起,其他壮丁不能让他们再出城了。”
旁边站着的金应河像严霜中的铁塔,稳稳站立,纹丝不动。
金虞姬又将目光投向康应乾。
“康首相以为呢?”
康应乾面朝皇太后躬身行礼,环顾四周,狠狠瞪一眼徐光启和乔一琦,面露杀气道:
“杜度此人,气量最是狭小,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老奴和黄台吉都死在咱们手中,他又曾屈居开原军下,扬言将来必定报复·····于公于私,杜度都不会放过咱们,眼下清军兵锋正盛,又有朝鲜军襄助,无论我们是去是留,都不容易脱身,沈阳城高池深,兵力雄厚,粮草足够支撑三月,我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都不怕,你们怕什么!再说,守在沈阳还有一战之力,要是现在撤走,半路上清军尾随而至,到时候是战是降?连凭城而战都不敢,如何去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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