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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守临清的两千不到漕军,平日除了敲诈欺凌白船,闹闹饷,其他啥也不会,这群人见到流贼就像耗子见到猫儿。
于是知州黄老爷只好再次恳请刚刚返回济宁的齐军回来救援。
一番激战,蒲营官带着四千战兵赶走了刘芳亮,一鼓作气把流贼逼回河南,转眼便到五月初六,忽然一声惊雷,京师生变,说是武定皇帝不见了,皇帝手下的兵死了个七七八八。
驻守临清的这支齐军得到消息,索性也不再返回济宁,而是收拢从各地逃回的败兵,守住运河,开始在临清扎根。
临清人都知道,京师那位武定皇帝,在他发迹之前,最开始是辽东军门,据说还是刘綎总兵麾下的一个家丁,也不知怎得祖上积德祖坟冒了青烟七八年时间就成了个皇帝。
不过临清这地儿不归武定皇帝管,那些开原兵区区数千,平日只在济宁驻守,根本管不到这里。
马市街、盌市街、锅市街、炭厂等“数十家”、百千商户们,对粉身碎骨的武定皇帝没什么感情,对这位马上皇帝的死去,更谈不上悲痛。
死就死吧。
只是留守临清的这些辽东丘八,占据州城后,根本不按规矩办事,先是缴了漕军的兵器,把上次闹饷的漕兵全部砍了脑袋,剩余人都遣散驱赶出城。控制钞关,派去什么民政官员收税,强迫商户出资守城,城中没有逃走的二十多万百姓,被他们组织起来,男人砌墙搬砖挖壕沟,女人编制铠甲缝缝补补,摆出一副死守临清的架势,把个临清弄得乌烟瘴气。
“不能被这群丘八压榨欺凌,他们靠着每天给泥腿子几文钱,收买人心,让泥腿子卖命守城,用的还是我们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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