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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招孙听了沉默不语,康应乾猛地在马屁股上刺了一刀,胯下战马吃疼,嘶鸣一声,跃上冰面,向东岸狂奔而去。
刘招孙对一众把总旗队长点了点头,也策马向东岸奔去。
堆积成山的辎重粮草和步兵野战炮被抛弃在了西岸,两个千总部各抽调五百战兵负责看守。骑兵营留下五百骑兵,分布在方圆十里警戒。
刘招孙腰背挺直,左侧是正在忙碌修桥的辅兵,右侧是连绵不绝的战兵队伍,更远处传来咔嚓的冰面破碎声。
酷烈的寒风掠过河面,刘招孙铁青的脸色更添杀气。
后金主力还没出现,第五千总部便损失过半,加上从各部抽调的骑兵辅兵火铳兵,刚才落入苏子河的开原军至少有一千五百人,他们都披戴沉重铠甲根本无力游到岸边,而且在这辽东腊月时节落水,基本没什么存活的可能。
刘招孙回头望了眼冰面上连绵不绝的战兵队伍,上万人的兵力散布在河面上,像几条蜿蜒爬行的巨蛇,蛇头在东岸,蛇腹却还在西岸,第一、第二千总部是开原军的精华,现在却真正是在如履薄冰,冰面随时都有可能崩裂,到时候不知又要死多少人。
这些老兵都是经历过数场大战的精锐,刘招孙不想让他们这样淹死在河里。
“鞑子烧桥了!”
刘招孙收回思绪,抬头朝苏子桥望去,对岸桥墩已被熊熊大火覆盖,已经冲过去的骑兵,疯狂挥舞腰刀,从背后砍杀那些正在纵火的包衣兵。
这些零星的骑兵很快便折返回来,把总们吹响急促的哨声,让刚刚登岸的骑兵赶紧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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