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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炼将他一把拎起,曾天星双脚软塌塌瘫在地上,恶狠狠望向沈炼,笑道:
“是我舅,厂公不想杀你,是我舅做的,还有派往山东的锦衣卫,也是我们杀得,没想到吧!”
沈炼脑海一片空白,忽然想到这次去滦州前,魏公公召见自己的样子。
“你们竟敢欺瞒厂公!还敢挑拨厂公与平辽侯关系,你们·····”
曾天星口吐出血末,脸色渐渐暗淡下去。
“沈····炼,我舅就是厂公,皇上猜忌魏忠贤,他和你,还有刘招孙,你们都得死,今日你杀了这么多人,东厂会一直追杀你,不死不休,可恨,可恨老子今天带的人太少了····”
沈炼怒火中烧,一脚踏在曾天星胸口,左手拎起绣春刀,右手勒住脖子,用力一抹。
他丢掉手中残破的绣春刀,将地上一个番子衣服剥下来换上,回楼上捡了雁翎刀和短弩,拉起躲在里屋的采莲。
正要从教坊司后面破窗而出,采莲对他道:
“沈郎,教坊司是奴家的噩梦,奴家恨这里!”
沈炼刚才在一炷香时间里,连杀十三人,眼下听了这话,杀气腾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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