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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镶白旗忽然开始一路往东溃败。
三个千总部近四千战兵,此时能还在战斗的仅剩下两千七百多人,从渡河到击溃正蓝旗大阵,他们已经付出了千人的伤亡。
镶白旗包衣纷纷掉头往回跑去,刘招孙对此倒并不惊讶,包衣战斗力通常都是最弱的,这群包衣肯定又要被后面督阵的巴牙喇斩首。
然而让他吃惊的是,镶白旗包衣竟然畅行无阻,一路往东逃去,直到逃到了五百步外的浙兵车营前才被两红旗督阵的巴牙剌发现,将他们斩首。
“镶白旗后阵没人了?”
刘招孙心头闪过这个念想,他当然不知道,那个十五岁的旗主杜度,此时正带着十几个固山额真和牛录额真在城中追杀佟养性。
镶白旗没参加过开原战役,对刘招孙的实力,并没有清晰认识,再加上这次在沈阳本就没打过硬仗,之前和毛文龙在瓮城交手,赢得很容易,现在突然遭受开原战兵狂风暴雨的攻击,甲兵溃败是很正常的事情。
搁在其他旗,这也没什么大事,后面督阵的巴牙剌顶住就可以了,然而杜度的暴走,让这支兵马突然就成了无根之木,刚才一番冲阵,只是源于出于面对明军时保持的心里优势。
当甲兵和包衣们被开原战兵一番痛殴,溃败也就再所难免了。
剩余的牛录额真和巴牙剌连忙阻挡这些甲兵包和包衣溃逃,巴牙剌站在后阵用重箭射杀那些试图逃走的包衣,然而上千人的溃兵不是几十个人能挡住的,剩余的十几个牛录额真挥舞重刀,狠狠砍向朝东边逃去的甲兵,他们很快就被镶白旗溃退的大潮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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