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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墨玉：“……不是骄傲，是切身感受。”

        顾时暮笑笑：“如果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呢？你还会选择替祁佳慧顶罪吗？”

        祁墨玉只是少一思考，便说：“这个问题其实我在狱中想过很多遍，我的答案从来没变过……我会。”

        顾时暮微微挑了挑眉：“你应该知道，以我为人处事的原则，我很反感你这种混乱法纪的做法，司法应该是公证的，因为你混淆视听，你让法律做出了错误的宣判，对于这一点，我很不高兴。”

        “我知道，”祁墨玉垂头说：“但我认为，虽然我让法律做出了错误的宣判，但是，我没有损害任何人的利益，勉强算是可以原谅。

        法律应该宣判的人是祁佳慧，我代替祁佳慧认罪，于是坐牢的人成了我，我之所以愿意代替祁佳慧认罪，是因为我欠过祁佳慧人情，算是有因有果。

        我觉得，不能原谅的情况，是祁佳慧把林珮珮推倒，导致林珮珮重伤昏迷，我作为旁观者，替祁佳慧做伪证，证明林珮珮是自己摔倒的，帮助祁佳慧逃脱罪责。

        我没有这样做，而是替祁佳慧认罪，代替祁佳慧接受法律的惩罚，对受害人林珮珮做出了交代，虽然我做的也是错的，但是，我坐了三年牢，算是已经因为自己做错的事得到了惩罚……”

        说到这里，他忽然俯下身去，恳切说：“希望老板原谅我这一次，我这辈子，除了四哥，只欠过祁佳慧的人情，我可以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以后，我一定遵纪守法、遵守社会公德，好好工作，好好做人。”

        顾时暮失笑：“看起来，在监狱里没少接受思想教育，唱起高调一套一套。”

        祁墨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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