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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飞机，唐小初挨着唐夜溪坐下，认认真真给自己系好了安全带。

        唐小次爬到了顾时暮的腿上，两只小手捧住顾时暮的脸，仰着他漂亮的小脸儿看着顾时暮笑，“臭小子，嘻嘻，爸爸是臭小子！”

        顾时暮：“……”

        等他回家他一定要去和老爷子谈判，以后无论如何在他老婆儿子面前都不准叫他臭小子了！

        他笑着低头，抵住唐小次的额头，“你闻闻，爸爸臭吗？”

        唐小次真的吸了吸小鼻子，用力闻了闻，然后用力摇晃小脑袋，大声说：“爸爸不臭！爸爸好香，特别特别特别好闻！”

        他一边说，一边钻进顾时暮的颈窝，蹭来蹭去，嘴里嚷嚷着：“爸爸好香，妈妈特别香，爸爸和妈妈一样香……啊，还有哥哥，哥哥和爸爸妈妈一样香！”

        顾时暮：“……那小次呢？”

        小家伙儿搂着他的脖子，蹭来蹭去的撒娇：“小次当然和爸爸妈妈还有哥哥一样香啦，小次和哥哥是爸爸和妈妈生的，爸爸妈妈是什么香味的，哥哥和小次就是什么香味的……对了，爸爸，你和妈妈是怎么生的哥哥和小次？以后你和妈妈还会给哥哥和小次生小弟弟和小妹妹吗？”

        话题忽然朝某个不可言说的方向飞奔而去，唐夜溪连忙打断他：“小次，飞机要起飞了，快坐到你的位置上坐好，系好安全带。”

        “我的位置就在这里！”唐小次抱紧顾时暮的脖子撒娇。

        “不可以！”唐夜溪把他抱到顾时暮旁边的位置上，让他坐好，刮他鼻尖一下：“不安全，而且你在爸爸的腿上坐久了，爸爸会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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