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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就规避了干部回避条例,陈相左才得以名正言顺成为粤湾省的南波万。
厉元朗没有接茬,专心致志静听陈相左的滔滔不绝。
“元朗同志,怎么说呢,我觉得应该把我们之间的误会,坦诚、深入的谈一谈。”
“我们的误会总体上体现在了万海尧身上。是他狂妄自大、独断专行,错误的理解了我父亲的意图,打着我父亲旗号,在外面胡作非为,他有此下场罪有应得。”
“我父亲年界九旬,从领导岗位上退下来多年,早就不问世事,专心安度晚年,怎会插手地方事务呢?”
“别说一位九十高龄的耄耋老人,就是我这个快进入花甲之年的人,身体和思路各方面都已经出现生锈状态,何况是他了。”
“所以说,我要强调一点,之前所有的是是非非,跟我父亲、我家人包括我本人,没有任何瓜葛。”
“当然了,我们也有失察之责。在于没有认清万海尧之流的真实面目,没有及时纠正和阻止,给你造成了身体上的伤害。在此,我代表我父亲和我的家人,向你、以及你的家人表示深深的歉意,请你原谅。”
碍于身份,陈相左没有站起来,而是冲着厉元朗使劲点了点头,做了道歉举动。
厉元朗挺直身板,义正词严道:“陈书记,我接受你的道歉,但对你的话我不敢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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