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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元朗有些吃惊,“这么说来,他所有怪异行为和思想,都和这玩意有关系?”
“应该是的。”白晴耐心分析,“我就觉得谷雨不正常,还有他回来的过程太过顺利。以金依梦所作所为,不大可能把一个完好无损的儿子还给你,指定会暗中动手脚。”
“老公,我现在改变想法了,在没有搞清楚谷雨之前,不打算送他上学,我会妥善安置他,要他留在我的视线范围内,不给他接触外人的机会。”
“我支持你。”厉元朗预感到事态严重,对白晴做法并未反对。
“有你这句话,我就知道怎样做了。”白晴接着说道:“不把这孩子治疗好,对你、对我、对我们这个家庭始终是个隐患。”
“在外人看来,他是一个仅有六岁的儿童,可他脑海里想的可不是这个年龄段的东西。说实话,就是我,都对他有种恐惧感。因为你永远猜不透他,永远抱有戒心,这样很累,累心累脑。”
厉元朗长叹一声,他理解白晴,就是他和谷雨单独在一起,也有过类似心境。
“老婆,让你费心了。”
“我们是夫妻,是一体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是我们家里的事。”
这一夜,厉元朗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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