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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妪守卫……”

        “是看守山顶的那个老虔婆吧？”

        “上次我来罪山，看到她阴阳怪气的，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人。”

        “当初，松蔓在此受罚，也受过她的折磨呢。”

        “那么，今天新账旧账一起算，她要为此付出代价！”

        陆沉哼了一声，大约猜到谁了。

        “少主，我是清明宫弟子，你已经杀了三个清明宫的长老，如果再杀……”

        婉儿还没话完，却被陆沉给打断了，“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清明宫弟子，清明宫的人和物不再跟你有关系，任何有取死之道的清明弟子，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少主，你要我退出清明宫？”

        婉儿一惊。

        “不是要你退出，而是我来了，你就必须退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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