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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他这个大长者，才见过守泉人的真面目！

        也只有他和灵娲两人，才知道灵族还有一位远古的灵皇！

        可他万万没想到，陆沉竟然也知道，真是见了鬼了。

        当然，陆沉去过二次圣泉之地，但都是在灵娲的陪同下去的，本来就没什么人知道。

        而且，这些长者不问世事，长期躲起来修炼，更不可能知道陆沉在灵谷的事情。

        “因为，我见过守泉人！”

        陆沉干脆如此说道，“除了守泉人之外，估计也没人可以指使你们这些长者了。”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还问什么？”

        大长者一脸震撼，不过很快便恢复了正常神色，说话的语气也是淡淡而然。

        “那就真是守泉人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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