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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飞说着手起刀落,半尺长的尖刀已经尽数没入罗伊的胸口。
昏迷中的罗伊猛然抽搐了几下,连惨叫都没有发出来,两腿一蹬算是彻底的解脱了。
这一幕,看的小马几人多少有些懵逼。
不是要继续折磨吗?
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
说好的扒皮锯骨呢?
说好的满清十大酷刑呢?
少爷这是要玩儿哪儿出啊?
拔出尖刀,心脏高压下,血箭飚射而出,将大半个床单渲染殷红。
浓重的血腥味弥散开来,令人作呕。
不过,屋内这几位都是经过大世面的人物,对这种血腥味几乎免疫,甚至嗅到这种味道,还能让他们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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