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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能把银子切割成这么小的一块,看着还是一个不光滑歪歪扭扭的方形,这也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王掌柜拿出小秤慢慢秤,实在是碎银子太小,稍微一点幅度或者有风都会改变这一点点的重量。
青年人紧紧盯着,心中期盼:“一定要有六十文的价值啊”。
同时对于把银子弄成这个模样的罪魁祸首小白也是不断的念叨埋怨。
一头驴,咬什么不好,咬银子,这真是造孽啊。
原本他是有一两完整的银元宝的,却被小白驴咬得七零八碎,原本的一两,他总共也就找到了六钱再加上这一个最小的。
至于剩下的,不是在小白驴的牙缝里就是肚子里。
若是不足六十文,他莫不是又得在小白的口里再好好找找?想到小白重重的口气,青年人心中幽怨。
平时教了它吃完东西漱口,却就是不听。
王掌柜的左瞧瞧右看看,时不时的皱眉,然后再舒展,放在油灯下看了有足足一刻钟,紧盯着小秤上面的刻度,郑重道:“价值在五十文到六十文之间。”
古代称量的刻度本来最小的就是钱,再之下都还没有清晰的确定,这时往王掌柜之所以能粗略给出一个范围值,也是靠着多年的经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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