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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老六,你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王琼含笑的问着道。
虽然是笑脸,但王树友却一点也不敢放肆,仍是恭敬的说着:“嗯,对于下午之事,六弟有着一些不明白!”
王树友排行老六,现在这一代,王通死了后,就剩下三人了,除了他们两个,还有另外一个,是个病秧子,整天也只能躺在床上。
所以甚少出来。
对于这个大兄,王树友是既敬又怕,当年王家苦难时,就是眼前笑吟吟的大兄施展铁血手段,清理内外,重振了王家。
在年轻时,别说是家中的小一辈,或者普通族人,就是他这个亲六弟犯了错,也是动不动就请家法。
那板子打的,可是真的不手下留情,皮开肉绽还是小,甚至昏阙过去,也是毫不手软。
该打多少板子,就是多少板子。
虽然等得他们这一代长大,有了后人后,都渐渐收敛,主要以训话为主,但那个时候的心理阴影却是永远的烙在了心里。
小一代的年轻,没经过那个时期还好点,但他这一代以及下一代的,却是没人敢在这大兄大伯父面前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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