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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歆妍学妹。」程南打断了她，挂着坦荡的笑容，「什麽事吗？」

        听到程南叫出自己的名字，杜歆妍一面欣喜一面讶异，又听到程南解释道：「刚才听到别人说的。我想直接问你，是不是想跟我告白？」

        杜歆妍一愣，迟疑地点点头。

        程南仍挂着微笑，目光幽深，毫无笑意。她静静地望着杜歆妍，对方似乎说了些什麽，她有些恍然。

        令她回过神的，是熟悉得听过数十次的那一句话──

        「我想跟你交往。」

        程南神情平静，眼里毫无波澜，平声道：「可以哦。」

        没料到程南真如传言中的随意，一时之间，杜歆妍竟语塞。程南又说：「你喜欢我的话，就可以。」

        午休钟声也在这一刻伴着两人的一字一句，一字不漏地入了方朝雨耳里。

        「都聚在这做什麽？全部回教室午休了！」不知从何处出现的教官声音宏亮地驱赶看热闹的学生群。方朝雨回教室前，往後门一望，迎上程南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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