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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之初首次体会到了自渎的快乐,低头看了看裤子,胯下一用力,那软下去的肉棍抬起了头,他还在回味刚才昂扬的肉棍射出白浊的瞬间,感受双手揉搓的快感,他就有些迷糊,眼睛一花,差点就把参茶打翻了。

        锦城叔已经在账房里帮他算账,他倒是悠闲的在一旁喝茶,一点点的感觉身体出现了什么其他的异样。

        他一点都没觉得累,就是腰眼那一块有些酸麻。

        喝了半肚子茶后,任之初就觉得困,视野一片模糊,嘴巴里有人参的苦味,困意十足,他看着锦城,一会儿就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睡梦里任之初也不不消停,从前看的春宫画里的小人好像从画里走出来,赤身裸体,握着他那根肉棍儿跟他耀武扬威。

        你个小孩儿懂什么,有本事跟大爷比个高低。

        那小人握着粗大的棍棍,把两个卵子也攥在手心,在梦里任之初也被人调戏。

        任之初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在生活里他可以对嘲讽他的人置若罔闻,对欺负他的人视若不见,但梦里他可不想惯着。

        他也脱了裤子,但他不知道为啥,手抓着自己的性器就觉得酸软,整个身体好像脱了力似的不听使唤,但任之初强迫自己的性器勃起,然后跟那小人对比起来,发现小人的东西还没他的大,他沾沾自喜的炫耀着,双手叉腰,让昂扬的性器雄伟的翘了起来,前段水淋淋的铃口也对着那个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得意的大笑后,他就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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