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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苍灏清回到怀江峰，夜色已十分浓郁，整座峰都笼罩在寂静里，只偶尔传来几声轻微的兽峰的嚎叫声。

        苍灏清刚修补完结界，灵力几乎耗尽。他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回了房间，却看见了自己的小徒弟。

        “怀凌？找为师有事？”

        一向直言不讳的殷怀凌此刻语气竟有些吞吞吐吐，他犹豫着开口：“嗯，师尊，弟子修炼上有些问题，想来请教师尊。”

        这么晚了还在等自己，想必是要紧的事。

        苍灏清打起了精神，坐在了殷怀凌旁边，“有何问题？”

        在殷怀凌拉着他问了大半个时辰后，他才发觉有些不对。他一会问剑法，一会问草药，还问了昨日刚教给他的法术。以他的记忆力，实在不应该。终于，在他问了一个连三岁孩童都知道都问题后，苍灏清忍不住了。

        “你问的这个，若我没记错，你十年前便会了。”

        “你今日到底是……”话还没说完，他便觉得身体有些异样。

        莫不是修补结界太累了？

        苍灏清下了逐客令：“若无要紧事，便回去歇着吧，明日再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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