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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觉得我爸妈他们可以再等等,这话让我说可能有点儿那啥,但他们能一直流窜到现在还没被债主们抓住,应该是积累了丰富的反侦察经验和生存经验,而帕辛科娃将军这件事更加紧急,甚至可能影响世界的安宁,你觉得呢?”他把问题抛给它,观察它的反应。
按照正常的逻辑,它才不会关心世界的安宁,它更巴不得早些解决他的这个愿望,早日获得自由,所以它应该表示反对意见。
“我觉得身为人子,还是父母的安危更重要……”它斟酌语句说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不去找帕辛科娃将军,也不去找昔拉比较好?我也有此考虑,毕竟这两个人太危险了……”
“不不,话也不能这么说……”它急忙打断道,“在我看来,你父母短时间内应该没有危险,如果他们知道自己的儿子正在做一件大事,他们肯定会乐意支持你的!”
它越说,江禅机越起疑,这画风跟它的人设不太吻合,它倒像是全心全意替他考虑似的,但它绝对没这么好心,它推动的方向一定是对它自己有利而不是为他着想。
“我明白了,那你就去替我找到昔拉吧,明天早上远远告诉我她的位置。”
“乐意效劳!”它如蒙大赦,像是怕他再追问什么,飞也似的匆匆溜掉了。
江禅机知道它在暗中搞鬼,但至少它在搞什么鬼,就只能静观其变了。
他回到木屋时,早已是夜深人静,不过当他蹑手蹑脚地在床上躺下时,还是令连睡觉都保持着一定程度警觉的伊芙惊醒了。伊芙在他出门前坚持自己和拉斐打地铺,把屋里唯一一张床让给他,令他很不好意思。她没有听到他开关房门的声音,窗户更是早就冻得推不开了,她完全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尽管如此,她也没有多问,江禅机甚至觉得,哪怕他告诉她他其实是男的,恐怕她也会镇定如常并且一切照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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