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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凭着攒下来的奖学金,买了几身平价衣服和一张机票,乘坐飞机再次跨越了美丽的地中海,重新回到非洲。
她在非洲做了很多努力,但没用,几千年来根深蒂固的习俗不是光凭她苦口婆心的几句话就能改变的,比她更有名望、更博学的女性早已经做过无数次尝试了,再说她还太年轻,人们根本都没把她当回事。
有一次,她行至一个荒僻的村子时,目睹一个比她小两三岁的女孩子正在受到父亲的殴打,原因是女儿不肯听从父亲的安排去嫁给邻村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当第五房老婆。
那个当父亲的打得太狠了,根本是在往死里打,因为他也不止一个老婆、不止一个女儿,不缺这一个,正好杀鸡给猴看,看以后还有没有哪个女儿敢反抗自己的安排。
那个女孩被打得遍体鳞伤,脑袋都被打破了,在地上一边哀嚎一边打滚儿,而无论是她的母亲和姐妹噤若寒蝉,她的兄弟面带笑容冷眼旁观,附近的邻居早习以为常,没人打算管闲事,因为在当地的习俗里,打死一个女儿跟打死四头牛差不多是等价的……不同的是,牛打死了依然可以卖钱。
路过的路易莎看不下去了,她头脑一热,勇敢地冲过去阻止,就像当年蕾拉被二十来个女生围殴时她喊出了“住手”一样,她再次喊出了“住手”,并且拦在女孩的身前。
路易莎的气质和衣着明显跟土生土长的女孩子不一样,即使说着同样的土语,她的语气也透着高雅,这就是所谓的腹有诗书气自华。
女孩的父亲愣了愣,如果是本地土著女孩多管闲事,他早就一脚踢过去了,但面对路易莎的时候稍微有些忌惮,只是喝令她滚开。
女孩扑过来抱住她的腿,苦苦哀求她救命。
路易莎表示我可以滚开,但你不能再打你女儿了,你女儿眼看就要被打死了,你女儿也是人,不是牲畜。
男人像是听到笑话似的大笑起来,说我没打算打死她,等我把她打服了,就不打了,用牛粪涂在她的伤口上给她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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