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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怎么了?被她咬了?”
同伴顾不上回答,用完好的那只手抽出一把短刀,正要刺入女人的心脏,转念一想刀伤可能会引起麻烦,于是调转短刀,用刀柄狠狠敲在女人的脑袋下,再次把女人敲趴下了,同时她听到颅骨破裂的脆响——这样可以伪装成飞机坠落造成的伤。
她跳到树下,向欧阳彩月怒吼道“快把消毒水和绷带给我拿过来!那口脏牙看着都恶心!我告诉你,我这根手指要是不能用了,我以后跟你没完!”
欧阳彩月见同伴手指鲜血淋漓,顾不上多问,先从急救包里找出消毒水和纱布,想帮同伴消毒包扎,但同伴不领情,劈手夺过,自己来弄。
“那个女人咬了你?”欧阳彩月平时不会这么多问,同伴和她基本上各管各的,但今天这件事太过怪异,而且她自觉亏欠同伴,所以才忍气吞声,用热脸贴冷屁股。
“还能是谁?”同伴气呼呼地反问,胡乱把消毒水浇在手指上,然后忍痛用纱布缠上,缠得像个白萝卜。
“我上去看看可以不?”欧阳彩月征询道。
“没什么可看的,那女人被我把脑袋敲破了,这次真死透了……”
同伴还没说完,两人同时听到厕所里咣当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被碰翻了。
“真特么邪门!这表子怎么死不了?”同伴咒骂道,正要再上去,欧阳彩月已经先跳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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