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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反抗。
他们的动作在她眼里如同慢镜头,但渔船的面积寸土寸金,船舱太狭窄了,只有一张上下铺和一条过道,上铺放行李,下铺睡人,他们把门口一堵,她无论如何也跑不出去。
在激烈的反抗中,她顺手抄起放在上铺的弓箭,熟悉的手感握在手里,她的身体就像是有自主意识般动了起来。
开弓,拉弦,瞄准,放箭。
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等弓弦的颤动令她回过神来时,一支箭已经贯穿了船长和水手两人的身体。
不过他们还没有死,毕竟她习惯于瞄准鱼,并没有试过瞄准人,这一箭从他们肚子中穿过,钉在舱壁上,留下正反四个细血洞。
船长和水手在酒精的作用下,竟然一开始还没感觉到疼痛,仿佛箭穿过的是别人的身体,他们甚至看到对方身上的箭孔还有些好笑……不过当看到血像自来水一样从箭孔里流出来,他们再也笑不出来,顿时把酒吓醒了。
他们惊慌地一手按住身前的箭孔,一手按住身后的箭孔,想把血堵住,但一般人没练过的还真的很难做到这个高难度姿势,他们也做不到,堵前边漏后面,堵后边漏前边。
“你……你都干了什么?快给我止血!”船长咆哮道。
这不是止血的问题,箭刺穿了他们的脏器,船长个子高,肠子被刺破了,水手个子矮,胃被刺破了,船长在前,水手在后,箭头还带着船长肠子里的一些粪便进入了水手的胃里……细思极恐。
总之,粪便和胃酸正在流进他们的腹腔,如果不及时做手术缝合他们胃与肠子的伤口再清理掉腹腔内的粪便和胃液,他们的死亡只是时间问题。
最可怕的是,他们即将经受的是漫长的死亡过程,漫长到令他们只求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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