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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奇怪？”俞徽笑了笑。

        “希望你不要误会。”秦冬礼背过身去，“我们最多还是朋友。”

        “如果有什么需要，你都可以和我说……如果你想之后在S大任教，也没问题。”

        “只是，你不用再去想别的。”

        ……秦冬礼自认为把想说的话都说了，却觉得比出差还要累上几分。

        他和俞徽之间，原本不需要这样的对话。

        但因为彼此心照不宣我默契，经历五年的空白，似乎已经荡然无存，所以此刻，才需要多费口舌解释。

        “好。”

        俞徽却觉得这些根本都不是什么要求。

        秦冬礼在划定他的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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