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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像没有抓出胸膛里跃动的心脏,早有别的东西代替心脏支撑谢赴朝存活。
那是天界的宝物,本该附属天界,如今却和涌动的桃花枝干不息交缠,难舍难分。
谢赴朝觉得自己变得很轻,似乎什么也察觉不到,但好像又觉得好疼,胸口好疼,金佛的手生硬地扯开他的桃花枝蔓,恶意钻入胸腔,痛的他好想发抖。
一枝娇嫩的桃花承受不了这样的劫难,他的生命快速流逝,身体寸寸透明,一切都彰显着命不久矣。
一生到头,谢赴朝艰难回眸望去,漫山遍野的大雪,混合仙人绝望悲怆的眸光,在他越来越沉重的眼皮之下,一切归于沉寂。
结束了。
师尊,你要好好活。
长安五十六年,人间盛世太平。
小楼喧闹,说书人拍板,酒来茶去推杯换盏,只有在高楼窗边的角落,安静的格格不入。
男人气质出尘,眉目俊美如画。他看上去不过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却已经满头银发如瀑,神情淡漠的让人心凉。
坐在他对面的昭华凝神听了一会儿说书人说的书,随后摇头叹道,“真是瞎掰。人间的帝王就是如此,总爱把牛马不相关的东西扯成什么真龙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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