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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出门太累生病了?”另外的舍友关切地问。
魏序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我的体质还没那么差。”
陈畔大胆猜想:“难道是做噩梦了?”
魏序怔愣了一下,随即自嘲地说:“差不多吧。”
不是差不多,而是天壤之别。
是一个不可思议到极点,像棉花糖般甜美柔软的美梦。
他吻住漂亮青年的侧颈,温热柔软,透过凝脂般的薄薄肌肤,仿佛能感受到血液的汨汨流动。
被他称作学长的人像水一般倚在后仰的驾驶座上,衣襟半敞,双目含情,好像在邀请自己为所欲为。
他梦见低低的□□和雪白的肌肤,梦见那张俊秀精致的脸上泛起潮红,出现自己从未见过的神色。
……
从梦中惊醒后,魏序神游一般下床,洗衣服,晾衣服,上床,坐好。整套动作完成后,他终于缓过神来,然后陷入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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