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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旧的破烂工厂四处漏风,蜕皮的白墙上挂着一只可以当古董的老钟,时针指向第十二格,离于浅寒被绑架已经过了整整72小时。
秒针转动时会发出很难听的声音,时钟突然一声尖锐的怪叫,齿轮咔咔转动,一只布谷鸟弹出来报数,把三人吓了一跳。
于浅寒的耳膜仿佛刺破,他本来身体状况不好,这下脸色更差。
陆荻非舀了一小碗水,潦草地给他喂下去,自言自语,“还不能让你这么快死。”
多余的水从下巴滴落,打湿了脏污不已的白衬衫。
于浅寒从没穿过三天没洗的衣服,比起言语上的羞辱和肢体上的动粗,他更讨厌被冷汗黏湿,几乎浸透肌理的恶心触觉。
于浅寒抿紧唇,冷淡地觑了陆荻非一眼。
陆荻非这才发现,原来所有的水都被浪费掉,于浅寒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居然拒绝了他好容易焐热的一丝良心!
“行,你自找的。”陆荻非头也不回地走了,小瓷碗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重重地摔在地上。
“啪!”
一片碎瓷片擦着于浅寒的鬓角飞过,拖出一道绮丽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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