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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浅寒后来才知道,原来可以去法院控诉,剥夺于阳的抚养权。
但他那时候太了,整天担惊受怕地生活,在家里闷声不响,差点被邻居当哑巴,直到简漫来了后才有所好转。
那是一段令人窒息的童年回忆。
他总是在谴责自己,你怎么能这么懦弱呢?
白司本来想冷嗤一声,目光落在于浅寒青白交错的脸上,把嘲讽嚼碎了咽回去,换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你用得着护着那个老混蛋吗?这种恶行就应该昭告天下,让正义处罚他。亲生的又怎么样?有些人就是喜欢把最亲近的人当枪使,他把你当个人吗?”
白司为他委屈,为他愤慨,为他鸣不平。
这一切于浅寒都听出来了。
他在心里给“白司”腾多了一点儿位置。
空气焦灼,剑拔弩张的气氛来回撕扯,系统拼命提示白司注意说话方式。
白司:“滚一边去,有话就要直说,【心动值】下降就下降,不出这口恶气我憋着难受。”
【心动值】并没有下降,维持在之前的数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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