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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能确定的是，那笔钱确实是他的，他可以放心花。

        所以他真的不缺钱，坚持开诊所还有写论文啥的都可以归结为“他愿意”。

        换做是别人，或许调查到这里就结束了，拿着钱闷声过日子不好么。

        但是尹桢大概是搞科研的后遗症，总是想打破砂锅问到底，非得弄明白当年发生了什么——所以他开始求助一些灰色领域的私家侦探去调查自己。

        应当说，这些私家侦探效率真的很差，尹桢连续请他们调查了几年，他们才给尹桢断断续续找到了些可有可无的线索。

        比如尹桢账户上的资金实际上不是他账户中显示的一次性打款，而是在一年左右的时间里分次发放的，中断的时间则刚好是尹桢缺失记忆的结束点。

        这让尹桢更加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失去记忆的那段时间里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差点跑去向警察叔叔自首。

        后来，私家侦探为尹桢介绍了一个号称无所不知的情报商人，也就是现在加密通讯对面的那个人。这个情报商人拥有自己单独的加密通讯，严格遵循阅后即焚，并且禁止将加密通讯连入公共网络。

        尹桢好奇过他们是怎么避免被查到的，后来又猜测也许对方根本就是光明正大的私人通讯波段，又没违反什么，不需要避免检查。

        和他初次接触，尹桢就从他手中得到了一份纸质档案补办记录——

        在这个古籍都电子化了的时代，纸质档案在赤野之国却依然存在，作为公民身份备份的最后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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