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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那件事带来的冲击与尴尬已经消减了很多,除非刻意去想,但即便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他也不太愿意和纪则单独待在一个屋里,总是有种说不清的滋味。
受那次打架的影响,五高各部门一向信奉解放天性的老师们终于也明白还有个道理叫“小树不修不直溜”,连带着最近宿管老师查寝的力道也加大了。
被没收手机他们有点心疼,但被没收个扑克倒是视如粪土。
打了两天扑克,俞闫就输了两天,他们的赌注是手上牌剩得多的帮写卷子,这两天俞闫手里攒的卷子钉起来够两本五三了。
“你就吹吧。”张泳说:“说话能不能实诚点,都是理科卷子,能有几个字?”
“那还五张语文卷子呢。”俞闫扔出一对K,“你们能不能也写写作业。”
“别瞎说啊。”王宇思扔出一对A,“我今天没写就是专门留给你的。”
“拿准了你得输啊。”范阳坐在桌子上看热闹
这一屋的大小伙子,只有他一个春心萌动了大半年,因为是独一份所以显得格外有故事性,何况还有张泳这个八卦收集者,随后话题就转向了范阳跟宋媛儿的进展。
“还进展呢。”范阳叹气,“这几天都不怎么搭理我,成天看纪则鼓捣那个演讲比赛,我连醋都不好意思吃。”
“啧。”张泳手里就剩两张牌,“这纪则不够意思,也不避避嫌。朋友妻不可欺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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