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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你没跟我打。”俞闫用巧克擦了擦杆头,这会儿手感还在,他还没有歇了的意思。
“啧,口气真大。”那人看着他,“我叫汪临溪,加个微信?有空约你玩。”
“挨虐还有瘾。”俞闫打开微信把二维码亮给他。
“你是五高的吧。”汪临溪说:“好像总看见你在这儿,不上课吗?”
“你见过有学生不上课的吗?”俞闫问。
“你不就是?”汪临溪好脾气地笑笑。
“我这叫逃课。”
俞闫觉得自己说得没什么问题,但不知道怎么戳到汪临溪的笑点,笑了好一会儿,直到接了个电话才停。
不算多么高档的台球厅,一楼不禁烟,二手烟含量喜人,妥妥的一个慢性自杀好场所。
头顶上的白炽灯传来“滋滋”的电流声,俞闫把短袖撸到肩膀上,感觉下午因感冒而无力的身体在被热汗包裹之后恢复了不少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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